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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分
简介:
只是我现在连他的生死情况都不知我觉得自己这个妻子做的好失败月初从赢山乘马车往西行一路要避人耳目到梓州约摸要用去十来天抵达时正好是三月十三左右你带了麻布衣袍甚至极其隐秘地在内衬里写祭奠诔文走到三楼时挨着楼梯口的那间客房里忽地传出怒喝接着是碰碰的响声像是有人在用力拍桌子伙计微微皱眉抱歉地道劳烦各位稍等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孟家受主家掌控压榨这么多年又本无谋权篡位的执念只希望保住自己的安稳日子早已与其离心而余党内部与我孟家相同境遇的不在少数我只是赵巽抿嘴到底还是没说下去他耷拉着眼皮小声道你不明白其实闻灼哪里会不明白这两年里赵巽对自己有意疏远冷淡的真正原因并非如皇帝所猜想的离京之藩后两人相处时间变少了也绝不是因为产生了什么厌恶嫌隙究其根源却在于皇帝和赵巽这兄弟两个之间枣红色的马儿蓦地听见主人的呼哨声立刻撒开蹄子跑到他跟前闻陶从它背上的包袱里拿出装水的皮囊壶摸了摸它的头骏马一甩尾巴又跑回树下去找它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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